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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辉玉臂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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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:锁定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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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这是她喜欢的东西呢。”曹捷穿好外袍,突然有些害羞,这还是他们成婚以来,第一次自别人家里休息。

  “现在知道害羞了?昨晚也没见你推迟,大嫂是让你来哄我的,没让你睡在她的床上,一会见到她,她得撕了咱们。”瑶儿坐在新月的妆台上,丽儿为她梳了头发,最后将这只蝴蝶簪子,插在了他的头上。

  走出卧房,早餐已经上桌了,瑶儿有些迫不及待。

  新月已经吃过早饭了,进门见这对小夫妇正蜜里调油的互相喂着饭,就气不一出来“你们两个,还赖在人家家里不走,吃着人家的饭,还戴着…小丫头,这是我最喜欢的簪子。”说着,新月指着瑶儿头上的簪子。

  “是啊,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大嫂你最喜欢的首饰,我就是要它。”

  “行行行,送给你。你们快点给我走,我要补觉了。”新月打了个哈欠,坐在了瑶儿身边,瑶儿有些愧疚的说“大嫂,谢谢你了。”

  “还算你有点良心。”瑶儿伸手,给新月为了一口粥,新月皱眉“你自己喝吧,多吃点,你怎么过个年,还过瘦了?”

  昨天天晚,新月没看出来,可是这天一亮,新月就见瑶儿的脸颊消瘦了,额头上也冒了汗,新月转过头去,对曹捷说“你们回去,一定要给她去太医院去请太医,看看她,她这状态,实在是不对劲了。”

  “恩,我们回去就去看太医。”曹捷点点头,把这事也记在了心上。

  一顿早饭后,新月把两个人送上马车,精神都已经扛不住了,颦儿告诉新月“姑娘啊,房间的床铺都已经换好,铺好了,还点了姑娘最喜欢的熏香,可以安神凝气,你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
  新月点点头,走了两步,转过头来对颦儿说“去给珊儿传个信,让她准备准备。”

  “是”颦儿点点头,把新月扶进了屋子,就亲自去做她吩咐的事情了。

  今日是初五,是诸王公贵族进宫陪陛下和皇后祭神请安的日子,因为今年太后病重,所以这些人都格外的殷勤。

  瑶儿的夫家的爵位是高昌侯,那是立国之初,太祖皇帝时就封下的爵位,自然是在这次进宫的王公贵族里,只是瑶儿有孕在身,不便去,但还是坚持送自家的夫君,到大门口。

  高昌侯府与晋王府一墙之隔,容映早起不太舒服,垂着头有些头晕,普一抬头,看见了一只漂亮的蝴蝶簪子,就在他不远处的地方,一闪而过。那是新月的簪子,但定睛一看,戴在了瑶儿的头上。容映就看着那只簪子,他突然有些想念新月。

  他不过前天还见到她,但就是想的厉害,加上头晕的厉害,这会连马,都上不去了。

  “王爷,您没事吗?”侍卫扶着容映,容映皱眉,对侍卫说“进宫去通报,说我得病起不来床了。”

  说着,容映抬脚上马,就往北城门口去,侍卫有些为难,不过容映刚才的话,倒是被曹捷听见了,曹捷伸手,招了侍卫过来“王爷这事去哪里?”

  “王爷没说,小的不知道”侍卫自然不会跟曹捷说。

  “今日是祭天的日子,虽然比不得初一的大祭,可是晋王是陛下唯一的儿子,这不到场,陛下万一生了气怎么办?”瑶儿担忧的说。

  “你也说了,他是陛下唯一的儿子了,没事的,太医一会就会来,你在家好好地,我下午就会来。”曹捷拉着瑶儿的手,吩咐完了以后,为了不晚了,也骑马走了。

  新月并不用进宫,她请了圣旨,明天就可以去天牢看看徐新泰,他从被押解回来,已经五六个月了,先是在北营关了两个月,如今又在天牢待了这么久,也在过十日,就放出来,又要去别处圈禁,想见他,恐怕就难了。

  新月整理着要给徐新泰带去的东西,突然听到了南窗有动静,然后新月整颗心都提了起来,看着手边的花瓶,拔下花放在手里,还被瓶中的水落了一手,整个袖子都湿了。

  但是她还是把手里的瓶子握的紧紧的,慢慢走到了南窗边上。

  容映捅开了窗栓,然后跃身而上,刚刚坐在窗户上,兜脸就过来一阵风,容映这身手,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,但是瓶腹还是砸在了他的鼻子上。

  容映觉得眼前一黑,然后眼前火花闪过,容映咬着牙,听到了瓶子碎裂的声音。

  “你,你…”新月定睛一看,就见坐在自己窗户上的,是容映。张嘴正准备骂他,却见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。

  “你,你…”

  “你见了我的面,就没有别的词,就是你,你,你的。”容映翻身,从窗户外进来,站在了新月的面前,血也顺着他的鼻下,滴在地上,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
  今天的容映,穿着非常正式的衣服,白色的上衣,黑色的裳,外面还穿着带着龙纹的袍子,腰间佩戴着代表皇家身上的龙纹珏,头发也是是梳着冠,黑玉做的冠,甚是华贵,他这身衣服,分明是要进宫的样子。

  “你老是看我干吗?”容映觉得鼻子有点疼,正伸手要摸,却被新月拉住了“你,你别碰。”

  “怎么了?”容映见新月的眼神里,不是气愤,而是,而是…

  容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看到了血,而新月的眼神里,分明就是笑,笑意。

  “你,你这样好滑稽。”新月一只手被容映的胳膊挂着,如果不是他的胳膊,新月笑的都要站不住了“你这样好丑。”

  “你,你还笑得出来?”容映看着新月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。

  新月从怀里拿出手帕,递给容映“给,擦擦吧。”

  “恩”说着,容映接过了手帕,但是有些恶趣味的伸长了脖子“你给我打出血的,你得给我擦干净。”

  新月垂了一口气,接过了容映手里的帕子,去给他擦脸上的血。

  鼻尖的血都已经有些凝固了,新月用了好大的力气,才给他擦干净。

  而又不敢用太大的劲,容映的面相一点都不像是习武之人,细皮嫩肉的,不知道那里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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